第25章 争吵(1/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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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能称之为追求荣耀吗？换句话说，这是自私？”

“你所谓的烈士，是因为他们为原则和信仰而死吗？”

“没有多少人——也就是说，那些有理智的人——故意成为烈士，”我说。

“比尔·德雷克，有两种自私统治着我们的生活，”盖尔说。“一个是自我保护，它让一个人通过杀人来保卫自己。另一个是种族保护，包括保存种族进步所必需的理想和信仰。人们会为此而死并成为烈士。”

“一种保护会让你杀人，另一种则让你被杀，”我说。“这没有道理。”

我虽然早知道她是个有些愚蠢的女人，但是我没想到她能蠢成这样，军校的洗脑简直把她变成了一只真社会性动物。

“不，”阿克塞尔说。“但盖尔是对的。事情就是这样。你会称威利·津德尔为烈士吗？”

“不，”我告诉他。“威利抓住了机会，结果被杀了。”

“威利·津德尔是被谋杀的，”阿克塞尔直言不讳地说。

“他是什么？”

“被谋杀，我说。斯巴达并不想杀死威利。他只是想让威利被淘汰，但他策划了这起事故。”

盖尔喘着气。

“他希望盖尔去火星，”阿克塞尔补充道。

“但我认为这是我的主意，”盖尔说。然后她停了下来。“但是当我提出这个想法时，他确实突然想到了这个主意。也许他一直都在计划着这件事。但是怎么——是什么让你认为这是谋杀呢？”

“斯巴达是最后一个检查威利太空舱控制装置的人。在他之前他们已经接受过其他人的检查，并表示没问题。但是斯巴达很容易欺骗再入控制装置，以便威利九十度返回大气层。

快了几分钟。这样的事件会让威利看起来很困惑，或者惊慌失措。你还记得事故发生前他把盖尔·洛林放在控制板上吗？他想让她相信她对此负有责任。时间，她觉得她已经是了。”

“但你没有真正的证据，阿克塞尔，”盖尔说。

他摇摇头。“我并不怀疑这只是一场意外，直到我得知斯巴达杀死了莫里·格罗弗，然后试图杀死比尔。而且，比尔告诉我斯巴达有一份小小的死亡名单。直到那时我才知道斯巴达杀死了威利·津德尔”。

“就是为了让我上船！” 盖尔说。她的声音几乎是耳语。

“他当然想娶你，但你改变了他的计划。他反对你的计划会显得很可疑，而且他在地球上没有无限的权力来强迫你违背自己的意愿结婚。此外，柏拉图式的婚姻最终决定并没有干扰他的计划。他决定比尔会在返回地球之前死去。”

“他把六人船员搞得这么大，这样他就可以带你一起去，”我告诉盖尔。“我们现在有五个人，情况还不错——”我停了下来。斯巴达博士走进了房间。

他用愤怒的目光审视着这群人。我想知道他听了多久以及听了多少。

“拉德森，让华纳·乔尔到控制室去吧，”他说。

乔尔距离休息时间还有一个小时，但阿克塞尔站了起来。“是的，先生，”他说。

“洛林小姐，你该开始准备我们的下一顿饭了，不是吗？”

“厨房里轮到比尔·德雷克了，长官，”她说。

“这次你接手吧。下次轮到你的时候，德雷克就会接替你的职责。我想和他谈谈。” 他转向我。“德雷克，你能进我的小屋吗？”

“是的，先生，”我说。

我跟着他进了门，我们进入了海图室。你不是走进那个房间，而是掉进去。分隔斯巴达客舱两部分的走廊配有彼此相对且位于飞船中央的小门。您必须将自己拉到开口处并借助离心力滑过去。

当我进来时，斯巴达正站在门对面。我倒在他旁边的地板上，他示意我坐在地板上。

“德雷克，”他说，“我知道你发现格罗弗的尸体后，很难将其带上船。”

这是他第一次提到我知道他知道的事情。“一个很小的困难，先生，”我说。

“供您参考，华纳乔尔在控制室的电视屏幕上看到了整个事件。大部分时间您都在视野中。看起来您的安全线好像断了。”

“它脱离了，先生，”我回答道。

“脱离？这是怎么发生的？”

“我不知道，”我说。“而且，正如你所记得的，我的氧气瓶中氧气供应不足。我用格罗弗的氧气瓶喷射到船上。”

他不以为然地皱起眉头看着我。“你管这叫小困难？” 我注意到他的手放在飞镖手枪的枪托上，但他没有拔出它的动作。

“我活了下来。”我面无表情地说。

“那你不会认为困难很严重，除非你熬过去了？” 是我的错觉，还是他故意玩弄我？

“最严重的是，先生。”

他想了一会儿。“从现在开始，德雷克，你将避免危险的任务。你有点容易发生事故，你可能会陷入严重的困难，这不符合我们任务的最佳利益。我需要一个完整的团队来完成我们在火星上的工作。 ”

“谢谢你，先生，”我说。

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
我回到主舱，意识到斯巴达说得够清楚了。他知道我知道他曾试图杀死我，而他现在给了我缓刑，可能是因为他认为他在火星上可能需要额外的帮助。

然而，他警告过我——如果我不是一个好孩子，他可能会改变主意并认为我是可以牺牲的。

当斯巴达采取下一步行动时，我们距离火星仅一百万英里，以每小时 12,000 英里的相对蜗牛般的速度行驶——略高于火星表面的逃逸速度。

他通过对讲机宣布发生了严重事故。气闸门以某种神秘的方式松开了，之前为花园灌溉而蒸馏的十加仑废水已经以蒸汽的形式逸出。

“我们绝对有必要在火星上找到水，”他补充道。“否则只有我们一半的船员，也许只有我们两个人，能够返回地球。仅此而已。”

如果你问我的话，那真是太该死了。